就连现在回来,也还是有一种不属於这里的感觉。
饭菜上桌後,妈妈一边夹菜一边问:「最近工作还顺利吗?」
我点点头,低头吃饭。
叔叔突然开口,语气冷淡得像是在宣判:「年轻人不能只做餐饮,早点想清楚以後要g嘛,不要一直混下去。」
他说话时,视线还停留在手机萤幕上,像是在审核一份成绩单,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只剩下例行公事的疏离。
我没抬头,只是把饭送进嘴里,心里却觉得有点讽刺。
明明什麽都不了解,却总要用这种语气说话。
这里的人只知道我做餐饮,从来没问过细节,也从没真的想知道。
他们关心的只是表面,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在审判。
妈妈也跟着附和:「对啊,年轻的时候要多学点东西,别被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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