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稚初想要拦住她,但被眼前高大的男人挡着,也只能是有心无力。
她扶着案几想与眼前之人拉开些距离,却被突然b近的身影困在了窗棂之间。
萧忱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还捏着那个沾满她唇脂的酒盏。
“一年又三个月。”他呼x1灼热,喷洒在她颈窝,“这么久,我在边关却只收到了三封你的信,最近半年更是只字全无。”
铁甲蹭过她单薄的襦裙,他兀自笑了笑,低声道:“我原以为公主只是不喜写信,原来竟是在京城,找到了新的消遣。”
“不是的!”安稚初下意识地否认,她避开他炽热的眼神,小手推拒他愈发靠近的x膛,掌心却被玄甲冰得一颤。
她眼尾逐渐浮起洇红,小声狡辩道:“我听太子哥哥说……边关战事吃紧,我是怕……”
话未说完,下颌突然被男人捏住。
萧忱俯身b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怕什么?怕打扰我?”
他的拇指重重擦过她唇角,“公主怎么不怕打扰到那谢清辞?嗯?我不在的时日,大理寺的门槛都快要被你踏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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