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会这样对她?
——不好。
跟当成随时取用的飞机杯有什么区别?或者更贴切地讲,翻折双腿的姿态像青蛙标本。
他进来了。
水沫被挤压,生病让她对潮汐的泛滥了无知觉。他托着她的腰进进出出,掀卷起一连串的浪花。堵塞的感官被粗暴地顶开,破出成片的洞,全身褪毛似的往外冒汗,脊背浸泡在渗入洞眼的潮水里,酥麻。她意识到做爱本就不待言语,是纯然本能。
原谅他?
干涩的喉咙发不出声,床褥被撞得摇晃,却断流的河床不见波涛。
做了就做了吧。她疲倦地想。
问他现在几点了,他给了个很古怪的回答:四点。
凌晨?
等她们温温吞吞地做完,拉开窗帘,天际透出淡淡的光。残月隐在乌云里,秋天这场的漫长的雨季仍未结束。
他退烧了。但小钟得吃过退烧药,冲了澡,洗去浑身汗腻,才勉强有点精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