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师!”温晚池蹲下身,迅速从包里取出纸巾,拆开封条。
终于等到被别人发现了?还是说,终于有人愿意关心自己了?姜岛泽抬眸,眼镜后的双眼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惯常的平静表情。如果不是苍白的嘴唇和微微发抖的手指,温晚池几乎要以为他只是在这里休息。
“不需要。”他的声音很虚弱,口齿却异常清晰,“我知道怎么处理。”
温晚池没有理会他的拒绝,包里备着医疗用品,直接拉过他的手臂开始消毒。她的动作g净利落,没有丝毫犹豫。“知道怎么处理?”她皱眉看着那些溢血的针眼,凹凸不平,有些已经红肿化脓了。“那为什么还会发炎呢?”
姜岛泽试图cH0U回手臂:“我自己可以...”
“会感染的。”温晚池突然提高声音,手上的力道却依然轻柔,“这只手已经使不上劲了吧?”
洗手间陷入沉默,只有水龙头滴水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温晚池专注地清理着伤口,她能感觉到姜岛泽的目光落在她的发顶上,像两片凝结的雪花。
“...为什么帮我?”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温晚池从未听过的软弱。
人们总把善意当作消耗品,他舍不得浪费别人的。
温晚池没有立即回答。她小心地包扎好伤口,才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帮助别人,需要理由吗?”她顿了顿,“求助并不可耻。”
姜岛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像是被刺痛了。他移开视线,看向地上那滩尚未g涸的血迹:“你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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