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转移话题,姜岛泽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他后退半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这种侵入个人空间的试探,通常是控制yu强的类型才会使用的手段。但夏至似乎毫不在意他的退缩,反而g起嘴角,结果符合预想。
——无法信任他人。
“没什么。”夏至把那枚别针放回桌上,“只是觉得姜老师好像很擅长给自己‘止痛’且感受不到痛苦啊。”
办公室的空调发出嗡响,让人想起蝉虫的鼓膜振动,也是这般肌r0U收缩产生的鸣叫,令姜岛泽后背发凉。夏至那双针尖般的眼睛正直gg地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让他想起另一种场面——审视。
“有些人拼命想忘记的事,恰恰是他们最该记住的。”
“对你来说,恐怕也是如此吧?”
说完,夏至抬手指向房间角落的盆栽。
“这盆花养了三年,昨天突然Si了。你猜为什么?——因为它的根早就烂了,只是表面还开着花。”
“人类最难攻克的疾病是什么?答案往往是内部生出的那些隐患。”
“不是癌症,不是病毒,而是我们骨子里天生的。对生命、对永恒、对权力、对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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