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自己非要装这个逼做什么,在井里头好好待着不香吗?
就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一个手持镰刀的高大男人出现在了这间房子的门口,脸上露出病态的狞笑。
“咯咯咯”
她怕了,倒不是因为这个男人,而是他手里那把恐怖的镰刀。
“啊!!!”
她撒手就跑,一记“俯冲”从男人的裆下滑了过去,被门槛跌了个踉跄,然后立即爬起,逃离了这满是纸人的房间。
她时不时的回头望一下,那手持镰刀之人狂笑着向她冲来,这让她使出了生前吃奶的劲,双手使劲往前捯饬。
不羁的笑声再次响彻整个村庄。
……
老六动了动耳朵,道:“你们听到了吗?”
老张又仔细靠在宅子大门的门缝上听了一会,道:“又是哀嚎的声音,不过这次好像是个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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