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戒严区的叛乱被光速镇压,让这一支流浪在东京城市群外的赤旗军师团充满了焦躁、不安、恐惧。
事到如今,德田球一也只能尽量平静地站出来鼓舞士气:「我刚才接到情报,东京方面虽Zb1an失败,但他们的主力军已经由我赤旗第一师拖住,很快我们的大部队就会b近东京,胜利近在咫尺,现在我们这些人要做的,是尽力往东京打,配合关西赤旗军支援,强攻东京。」
其实他接到的情报,远b这个要残酷的多,Zb1an全面失败,左翼集T投降,关西基本盘被野阪参三拱手相让,七十万赤旗军全部被卸掉了武装,东京戒严司令部总司令更换为方兴,副司令为梅津美治郎,冈村宁次等一众甲级战犯,动员了东京都周围七十万JiNg锐,其中更是六个甲种师团,以及盟军司令部的三个JiNg锐美军师团,两个天津装甲师团,十个混编空军师团。
这种阵容,别说自己身边有五万人了,就是把那七十万赤旗军全部加一起,也是有Si无生的。
「是」一众Si忠的党员把注意力重新收了回来,随时准备为理想赴Si。
德田球一点了点头。对於这些老资格的党员,没有什麽可以特别交代的,他们知道自己在什麽时候去做什麽样的事情。
自己这一次来,其实是想看一看自己的同志。
在党内,他们彼此之间都称呼为「同志」。这个称号在平时看来没有什麽,可是在如今必Si绝境,在背水一战的时候,却显得弥足珍贵。
「保重了,同志们!」德田球一语气凝重,但却带着真诚地道。
「保重了,同志们!」在场党员同样如此说道。
这最简单的几个字,却凝聚了这些者最深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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