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先帝神主尚在祧庙,实大不妥,可移出祧庙,祔太宗庙缺。”
“哦?”
太后和黄公公相视一眼,这剧本不对啊,不是要说要移兴安皇帝么。
太后自持身份,不便询问,黄公公问道:“兴安皇帝如何安置?”
王宵道:“兴安皇帝牵扯太大,目前一动不如一静,祔庙一事,可先易后难,臣的意思是,将太宗尊为成祖,内阁不敢阻拦,进而为先帝议定庙号,祔宗庙,待得时机成熟,再于宗庙边建新庙,迁兴安皇帝。
将来皇上亲政之后,应由皇上下旨,祧出一主,祔兴安皇帝于宗庙,此事急不来,否则极易使朝廷内部不和,臣请太后明鉴!”
太后现出了深思之色。
关键是,不论先帝,还是现在的小皇帝,没有拿得出手的功绩,声望也不如祖辈,而兴安皇帝祔庙的最大阻力来自于文官,因为与儒家礼法相悖,所以在勋贵集团步步相逼的情况下,实没必要与文官斗个你死我活。
事实上皇权的最大威胁从来不是文官,文官的理想是圣天子垂拱而治,择贤良治天下,文官只会将皇帝架空,这是一个缓慢而又长期的过程,一旦强势君主继位,极可能逆转局势。
相对而言,勋贵集团的威胁更大,他们是随太祖太宗打天下那一拨人的后代,我家祖宗出力出命,天下也应该有我家一份,这和文官集团是完全不同的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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