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悠悠道:“小施主与我佛有缘,何不留下听洒家讲讲经,他日或得正果。”
王宵道:“晚辈俗人一个,最喜酒色财气,最爱功名利禄,入了佛门,也难以忍受清规戒律,请前辈见谅。”
“哦?”
僧人眼里现出危险的光芒,冷笑道:“洒家当年,以佛法显圣,套取信众钱财,供自己吃喝玩乐,赌一场钱,要几万两银子,无数女施主在洒家的诱骗下失了身,还自诩为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终遭了报应,既你也好此道,更不能放你走了,以免重蹈洒家覆辙,给洒家留下来罢。”
“轰!”
僧人阳神气势勃发,如大山般,压向王宵!
王宵怒火滔天,性子里的狠劲出来了,体内的血液陡然加速,面孔涨的通红,心脏跳动如檑鼓,冬冬直响,彷佛随时会跳破胸腔。
剑气更是席卷而出,于经脉中肆虐,万家灯火图也自主浮现,居民们跪地祈祷,却挡不住那滔天的威压,屋舍一间间的倒塌,城墙上现出一道道的裂痕,砖石嗤嗤下落。
王宵的膝盖喀喀直响,渐渐弯曲,索性勐一咬牙,借着阳神级别的威压引导剑气去冲击任督二脉。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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