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小怜儿不解的应了声。
李氏不由想到了自己的丈夫,这么久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多半凶多吉少,可是家里没有人再会提起,主要是担心被人硬栽着死了,影响王宵的前程。
李氏拿手帕,擦了擦湿润的眼角,问道:“香菱,你的意思呢?”
“我……我听娘和公子的!”
香菱小声道。
“哎~~”
李氏重重叹了口气:“闺房还没捂热,就又要走了,罢罢罢,明个儿赶早去,不行再回来。”
“娘!”
香菱也有些不舍,眸中隐现泪光。
次日一早,王宵带着三千匹丝绸,载着香菱,去往苏州,正午时分,赶到保安堂,让车马暂时停在外面,自己带着香菱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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