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很快奉上茶,分宾主落座,闲聊了一阵子后,陆放问道:“静之可知,会试与乡试的不同?”
“哦?”
王宵一怔,陆放能问出这种话,显然与学问无关,忙道:“请堂尊示下。”
陆放悠悠道:“考中贡士,哪怕殿试只被取为同进士,也可外放为一县县令,关乎少则数万,多则数十万人的生计,故而除了学问,还须心正!”
王宵不解道:“心正如何判定?”
陆放放下茶盅,遥遥拱手道:“自有至圣先师判定,每一份卷,除考官盖印画押,最后还由至圣先师落以印符,世人或许有功利心,先师却不会,故而主考官的作用,并不是所想那般大!”
陆放的意思是,与其揣摩谁是主考,倒不如好好做主章,这与林遗的意见完全相悖,但王宵更加认同陆放。
“多谢堂尊指点!”
王宵拱手道。
“嗯~~”
陆放点了点头,又道:“凡举人,皆有四百亩地的免税额度,荫四户,你去边上牙房办一下,既是朝廷给你的,拿着便是!”
“是,那学生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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