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也是如此,价报的低,不仅黄公公不满,司礼监也不满,因为由黄公公加价,很容易被拿捏到把柄,指不定哪天就爆了,黄公公不可能担这个风险,价格只能由自己加。
王宵沉吟半晌,面现难色道:“公公,织云锦耗时、费工,通常一台织机,一个人一天能织三两丝,云锦则不然,即便是熟工,每天也只能织两三钱,说成呕心沥血毫不为过。
而且把金银拉成丝线,耗的人工物料是原有价值的十倍以上,又金钱银钱,锋利如刃,稍有不慎就能把手指割伤,若是云锦沾上了血迹,还得重来,真真是一两丝,一两金呐。
晚生可不敢漫天要价,实是织云锦的成本太高,天底下除太后娘娘,谁有资格穿着,晚生就说个实在价,五千两银子一匹!”
“哦?”
黄公公打量向王宵,目中不带任何情绪,实则心里在暗暗盘算。
能在织造局做提督太监,不可能一点专业知识都不懂,丝织成本,丝绸好坏,心里门清。
在他想来,如果王宵所说属实,一匹云锦的成本大概在五百到七百两银子之间,开口就报了五千两银子的价,这小子心也挺黑啊。
而事实上一匹云锦的成本,约在七十两银子,将来随着规模扩大、织机改进,和工人熟练度提高,成本还会再降。
“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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