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忠顺王把毛巾递回去,接过长史奉上的文书,凑着字看,不片刻,冷笑道:“好哇,欺侮皇上年幼,一个个都跳出来作妖啦,常慎,你说该如何回复陆放?”
长史并未接着忠顺王的话头,略一沉吟,便道:“臣以为……不回!”
“哦?”
忠顺王看了过去。
长史道:“此事本与老王爷无关,陆仲言也与王宵没有太大的渊源,无非是点了案首,真不中只伤些面皮而己,不妨看着便是。
王宵既便被贬,还有考举人的资格,倘若真有才学,乡试中了,对于卫若兰便是污点,既使是最轻的识人不明,也够他喝一壶,若是再能挖掘出什么,或能牵出一桩打压学子的科举舞弊大案,若是王宵中不了,不过一庸才矣,何必在他身上耗费力气?”
“嗯~~”
忠顺王点头道:“此言颇有几分道理,咱们王府在金陵有些产业,你抽个空去照看一下。”
“臣明白了!”
长史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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