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二爷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西门庆初时白身,身家千把两,与你家的家奴差不多,但仅仅六七年时间,就官居金吾卫衣左所副千户,山东等处提刑所理刑,又挣下了十万家财,固然手段不光明,在宝二爷眼里乃恶浊之人,但世道恶浊,自诩清高又能改变什么?
至少西门庆对身边的女人还是不错的,而清高之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倘若落了难,身边的女子又能护了几个?在下奉劝宝二爷一句,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王宵摆了摆手,不屑道。
宝玉脸面青红交加,这话就是嘲笑他连西门庆都不如,至少西门庆能撑起一个家,他呢?
倘若将来十二钗的命运一一如判词那般应验,他该如何自处,又能拿出什么解决的方法?
虽然宝玉不愿相信判词,但秦可卿应了判词而死,给他心里留下了难以抹去的阴影。
很多人看向宝玉的目中,也现出怪异之色。
宝钗则多看了王宵两眼。
‘不可能,不可能,我衔宝玉而生,得上天眷顾,我爹外放了学政,三年期满即得升迁,想我大周,四王八公,支撑天下,我家世代富贵,可卿是自己想不开,自缢而死,又干判语何事,我怎能连身边几个女子都护不住?这恶浊之徒是在诈我!’
宝玉内心连呼不可能,强行说服了自己,不过他仍忌惮王宵掌握着诸女的判词,不愿与之闹的两败俱伤,于是唤道:“宝姐姐,别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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