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周,举人以上才能授官,哪怕是个最末品的县教谕,也需要举人功名,以举人进士的文才去看童生的卷子,几乎都要耐着性子看,除非格外出彩。
“好文,好文,哈哈,此诗妙哉!”
陆放突然哈哈一笑。
“堂尊何至如此之喜?”
县丞问道。
陆放诵道:“烟雨楼空思越吴,西施歌舞绕姑苏,一朝了却君王事,自入轻舟向五湖,四位以为如何?”
“这……”
四人相视一眼,事实上张家为张文墨是使了力的,只要张文墨在三十以内,就要力保张文墨过关,如中得案首,还会备上后礼。
科举有个不成文的潜规则,案首几乎必中秀才,除非犯了大忌,或者文章水平严重下降。
为此,他们也是下了功夫,看糊名文章没法辨别个人风格,而且考官也没法事先得知考题,无从预估,只能从诗文着手。
张文墨写的诗他们都读过,怎么说呢,辞藻华美,赏心阅目,但在意境上,却有种为赋新辞强说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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