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居辰还待分辨,却发现气到嗓门,发不出来了,脖子则如被一只钢箍紧紧箍着,只能勉强呼吸,连转动都困难。
王宵回头看了眼诸女,冷声道:“坏人功名,如杀人父母,还望姑娘们代为遮一遮,我们虽然不是什么官宦人家,在江南地界,却也有头有脸,此事过后,每人以五十两纹银厚谢!”
说着,纵身一跃,扑通一下,落入河中,与孟宪朱全汇合,向远处游去。
姑娘们面面相觑,都是场面上人,类似的事情也不是没见过,倒也不慌。
“姐姐,我们该怎么办啊?”
一名女子向琴师问道。
“哎~~”
琴师叹了口气道:“照他说的做吧,他们应该是被人设了局,好在机伶,还知晓及时逃走,我们也犯不着得罪这等人物,免得招惹来无穷祸患,能遮就遮吧,苏州府还由不得几个皂吏猖獗,想必玉娘妈妈也不愿多事。”
随即起身,把窗户关了起来。
四女各自幽幽叹了口气,本来见着四人,均是年轻俊秀,气度不俗,本想着今晚好好伺候呢,可这都什么事儿啊?
河道并不宽,却胜在漆黑,王宵挟着娄居辰,用一只手划水,与孟宪朱律齐头并进,隐约还能听到蝶香居里的喧闹声,均是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默不着声的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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