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终于明白，樊建平和宋天华这些省委大佬做事手段有多么高明。
他们根本就不需要自己亲自出马，只需要一个小小的人事调整，只需要一个柳浩天，就可以把南松市搅得天翻地覆，最终达到老虎苍蝇一起打的目的。
这才是真正的高手！
方少鹏略微犹豫了一下，又试探着问道：“宋书记，您说柳浩天第1个打的老虎会是谁呢？”
宋天华微微一笑：“上次市委常委会上，他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
方少鹏瞪大了眼睛：“您的意思是说，那个人是孙万胜？柳浩天并不是在开玩笑？”
宋天华笑着说道：“你以为，以柳浩天的身份，他会随随便便开玩笑吗？你去研究一下柳浩天的过往历史，你会发现，柳浩天但凡盯上了某人，最终都会导致对方的落马！
而且你要是对柳浩天研究的深入的话，你会发现，柳浩天还有一个绰号，叫做常务副市长杀手！”
方少鹏再次瞪大了眼睛：“宋书记，应该不是在暗示我，王成虎最后也得落马吧？”
宋天华高深莫测的一笑：“你猜？你仔细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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