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老妇人接过聚灵丹，将其中一颗放到了铜制的药臼中，用铜杵将聚灵丹碾成粉末状，之后又加入些叫不出名字的东西，之后又加上了水。
随着粉末慢慢溶于水中，水的颜色发生了变化，竟然慢慢呈现了蓝色，并且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这就是灵力液了？”
“是的。”
老妇人小心翼翼地将蓝色的灵力液一滴不剩地倒进一个透明的试管之中，之后用木塞将试管口封住。
“这回终于能够向林老板交差了。那么你也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你到底是谁？和镇妖司到底有什么关系？”
“这件事情讲起来很长，恐怕说道天亮也说不完。啊，我也有些累了，明天我再告诉你任何你想知道的问题吧。”
老妇人一脸疲倦地坐在了椅子上，眼睛也合上了。
张昭洋这才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竟然已经是凌晨五点了。
等到老妇人再一次睁开眼睛，她脸上的疲倦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精力充沛得像刚起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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