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祥,四十七岁,人族,四山县人。乾道九年五月十四出任安平县令,上任当天审问凶案,弟杀兄霸田。受贿纹银十五两,言兄病亡,并将举告的兄嫂赶出……”
“乾道九年五月十六日,耕牛失窃案,将一农人屈打成招。十日后耕牛寻回,亦不承认错判,将其羁押一年,使得日后重病缠身,不能劳作……”
“乾道九年六月三日,受贿纹银七十两,释放贼人,隔日该贼人便再犯凶案……”
“乾道九年……”
刘县令无一重罪,换成普通人或许都不会上榜。但是他县令的身份,让这些恶行都变了性质。且其罪为数众多,简直是数不胜数。当官越久越频繁,甚至一日多罪。
“这……这……”刘县令惊恐不已。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州府的差官?大理寺的密探?就算本官有罪,也当绑缚府衙议罪……本官可是县令,是本县父母官!你若杀我,便等于与朝廷为敌……”
杜仲不与其辩,不再多言,走到面前,一剑贯胸。
“贪官污吏,祸殃一方,当诛。”
【3356/25】
生机断绝,定身失效。刘县令摔倒在地,在明镜高悬的匾下不停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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