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长山安心许多,马春却是不踏实。
对方实力不足为虑,可知道的秘密实在太多。
“给你一个机会,我可以不杀你。”马春沉声道:“说出你的来意,说出你的幕后之人。”
“马春剑法轻快,招式千变万化。此前我用过的松风剑法,与其异曲同工……”杜仲专心悟剑,充耳不闻。
“你不是吕家的人,至少不是为吕家之事。”马春自顾自分析。
“若是为当年事查到我头上,不会这样草率的暴露。我那族兄孤僻无友,更是不可能。难不成,是为那贱人?”
“先天剑意凌厉霸道,此类剑法并不适用。大道至简,当反其道……”杜仲继续思索。
“那贱人倒是有些故亲旧友,但都是一些寻常之辈。我不觉得有哪个,能有你这样的子侄后辈……”马春半是分析,半是试探。
“你最好不要告诉我,是出于可笑的义愤。我自己的家事,与旁人又有何干……”
“专心出剑,休要再言。”杜仲有些烦了,皱眉喝斥。“借你磨剑才容喘息,这般漫不经心又有何益。”
马春被训的懵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等琢磨过味道,顿时勃然大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