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素来执拗偏执,不为他人左右。伐罪画鉴只是工具,岂能被工具牵制。
“祭酒大人。”做完这些事,杜仲转头看向庭院角门。“这么长时间,可是看够了?”
“老夫自认这双眼睛还不算昏花,却没看出先生藏着这样的身手。”老祭酒带着孙女,从角门处慢慢悠悠走出。
“祭酒大人不也一样么。”杜仲看了眼老祭酒,又撇了眼小丫头。“如果,能这么称呼你的话。”
这人绝不是原来的县学祭酒,甚至那小丫头都不是普通人。
无论先天剑意还是修为,此前都是天道手段,并不是杜仲自身真正拥有,空有其形未悟其神。现在融会贯通,才察觉祖孙二人的不同。
“老夫确实不够坦荡,让先生见笑了。”老祭酒探手在发髻中摸索了一下,拔出三根银针。
面部肌肉一阵扭曲,干瘪的两腮鼓起,三角眼变的细长,胡子也变长变白,数息之后彻底变换成另外一副容貌。
“老夫吕长山,这是我孙女吕诗云。”老者拱手道:“我们祖孙两个,都是玄衣盟中人。至于那位真正的祭酒,三日前便已归天。”
杜仲微微点头。“原来是玄衣盟的义士。”
玄衣盟以除暴安良著称,在百姓之中颇有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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