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张鲁也开始苦口婆心地说教起他来了:
“师弟你可吓死我了!我午时一进门,就看见你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吓得我还以为遭了盗匪呢……”
“不是我说你,你久病不起,好不容易痊愈了,当然得四处蹦蹦跳跳,补上从前的缺憾,可这也得有个限度才行啊!”
“人是血肉之躯,又不是铁打的身子,哪能无限制地炼体呢?你这样练下去,不用多久就又得卧病不起了……”
面对张鲁的严肃说教,张觉不敢解释,只好连连点头,表示师兄所言极是,小的知道错了……
所幸张鲁不是唐僧,虽然说教了许多,但也没说太久。
只是在张觉终于松了一口气时,张鲁却递来了一碗热腾腾的灰灰水,他没多言,但其中含意不言而喻:
喝!
闻见那熟悉的怪味儿,张觉脸都绿了……
一碗干净又卫生的符水下肚,张觉当场戴上了痛苦面具,纵然喝了快半年,他也始终是受不了这怪味:
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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