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海濡对自己的丹道造诣,还是颇有几分自信的。
当即按下心中诸般情绪,脸上未曾显露半点不满,施施然自床榻起身、穿衣,仿佛面对老友那般心平气和地道:“道友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贵干?吴某方才酣睡不醒,怠慢之处多多见谅啊~。”
冯煜打量着吴海濡,也未出言喝止他的动作。
见问,亦语气淡漠地回道:“我今专门为你而来!”
吴海濡轻笑出声,似乎颇为爽朗:“道友若为吴某而来,何须这么麻烦?只让人递句话来,吴某焉会不从?”
冯煜笑了笑,道:“也算不得有多麻烦。”
吴海濡笑声一滞,他从冯煜的言语里听出了戏谑的味道,那让他感觉有些不妙。顿了一下,吴海濡正好也披上了衣衫,黑暗里目光灼灼地看向坐在房间桌旁的道人:“不知道友究竟需要吴某如何效劳?只凭道友不辞辛苦深夜来见的诚意,吴某或有能为,定然倾力相助!”
冯煜没回答他这句问话。
吴海濡竭力保持冷静,并且想夺回主动权的做法,让他颇为感慨。此人临危不乱的心性,倒是足堪称道,难怪能有如此丹道造诣。
“我很好奇,”冯煜忽然开口,反问于他,“以阁下秉承之道,所作所为竟未沾染多少邪煞戾气,却是为何?”
吴海濡皱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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