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往水中化了张“宁神符”,在其倾杯余饮时拦下了他,道:“再喝就伤及自身了,喝我这个罢。”
随手把那杯符水推过去。
项原也没多想,满心苦闷的他取过那符水,仰头一饮而尽。
不多时,符水灵力扩散,项原那失守不宁的心神,也在一杯水后逐渐平复。理智回归,虽仍受那消息刺激,可心绪却冷静下来,也立时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举止何等失礼。
醒悟之余连连赔罪,冯煜没受,只问他道:“到底发生了何事,叫你如此心神难安?”
项原摇着头,嘴角扯出难看的笑容,那份苦涩溢于言表。
“道长乃方位之人,原本不该以项某自家俗事相扰,实是骤闻此事,项某心中迷惘,以至失态!”项原叹了口气,“项某方才寻到同僚,问清了圣上下旨申饬的始末,原来正是与左大人在青州办的那件案子有关!项某委实不曾料到,那黄河帮毕万庆一众匪徒的背后,指使者居然会与太子殿下有关!”
“太子?!”
冯煜错愕,皱着眉道:“那不知这其中,可有涉及到一个名为‘吴海濡’之人?”
项原愣了下,问道:“道长说的的‘妙手丹医’吴海濡、吴大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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