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可以再睡一会啊！”
“不用，说好八点钟路演的。”
“可你才睡了两三个小时……”
“那也够了，我不困，今天路演安排在哪里？”
“……好吧，路演在斯德哥尔摩大酒店的一号礼堂。”
“走，我们现在过去，不能让投资者们等太久。”
“我这就叫人去。”
新的一天开始了，距离公司上市时间又少了一天！
……
斯德哥尔摩大酒店，一号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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