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好之后，季成便挂断了电话。
正准备回办公室呢，结果手机铃声又一次响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这回是个陌生号码，好像是纽约这边座机。
季成不记得自己在纽约认识太多人啊，不过想了想还是接通了，用英语道：“嗨，我是季成，请问你是哪位？”
谁知道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比较绕口的普通话男子声音，“季先生你好，我是赵海喆，还记得吗？”
赵海喆？
陈强尼的徒弟？
季成上次和对方玩过德州扑克还赢了一大笔钱，怎么可能不记得，虽然不清楚对方打电话来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过他还是回应道：“赵先生嘛，记得。”
赵海喆道：“听说季先生来了漂亮国？在纽约吗？”
季成眨眼道：“你该不会也是从赌场那边收到的风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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