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看着对方，微笑地说道：“霍华德，听说为了拍摄《芝加哥》这部电影，你经常会加班加点到很晚才收工，身体还吃得消吗？”
嗯，按照他的记忆霍华德.布鲁克纳应该身体不太好，不然也不会拍完《百老汇的最后一夜》就去世了，所以季成琢磨着套两句话，要是霍华德.布鲁克纳承认身体不太好，他就可以既不用得罪导演协会，也有正当理由当让对方顺势下岗了，最多补偿一些费用。
霍华德.布鲁克纳身体确实很不好，可他硬撑着道：“谢谢成先生关心，我身体状况还行。”
季成一看对方不承认，只好改变方针说道：“我听说拍摄进度有点慢？”
霍华德.布鲁克纳立马道：“是的，拍摄进度是有点慢，主要这些演员不能明白我的意思，不明白我要什么，尤其是两个女主演，谢特，成先生你别怪我说话难听，她们简直对表演一窍不通，要不是她俩是你指定的主角，我肯定早就换角了。”
艹！
你的意思还怪我了？
特么哥们儿选角哪里不好了？麦当娜和安妮斯顿表演明明非常优秀，可你妹的压根不明白《芝加哥》是一部歌舞喜剧，要的就是舞台剧风格，里面还会穿插歌唱，要是一本正经的电影风格，这还叫歌舞剧？
季成当下脸就有点黑了，也不准备跟霍华德.布鲁克纳绕弯子下去了，“我觉得麦当娜和詹妮弗她俩表演挺好，倒是你要求严格的方向不对。”
他这话已经很委婉了，再加上他是投资人，又是制片公司老板，照理说任何导演都应该听取一些他的意见，哪怕是斯皮尔伯格来了，也应该领悟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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