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全都非常不解，一个个露出疑惑目光。
“对。”季成抽了口雪茄，让烟在口腔里停留了一小会儿，品味到了浓厚醇正地味道，他才缓缓把烟吐出，随即道：“你们觉得我出售股权有可能会让华金资本丢了对子公司的掌控，所以才不爽，对吧？”
约翰.戴维斯.洛奇点头回应。
“那如果我告诉你们，即便我把百分之九十九的股权都卖给了别人，也不会丢了对公司的掌控，你们……信吗？”
季成反问道。
啊？
把百分之九十九股权都卖给别人也不会丢了对公司的控制权？
这怎么可能啊！
爱德华、亚当斯四世面面相觑。
艾梅.洛威尔、罗伯特.劳伦斯和约翰.戴维斯.洛奇三人也眼神交流了一番，全都不信。
爱德华试探地问道：“你是说AB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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