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他被气笑了。
艹,这群孙子比赵信虎还恶心人啊。
昨天你们把我当成托,那是你们自己的想法,怎么还怪我头上来了?
季成知道凭借自己的财力继续这样下去依旧可以毫无悬念碾压众人,可他又不是人傻钱多,凭什么给这群人恶心着多出钱拿毛料啊?
他可不会惯着这群人。
季成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他知道该怎么收拾这群人了,当然,现场捣乱的人太多了,他不可能每个人都收拾过来,盯着为首几个人就行了,恶心人这种事谁不会?
打定了主意,季成不再傻乎乎只有自己看中的毛料再举牌叫价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是喜欢恶心自己吗?行啊,看谁更恶心!
这边正想着呢。
拍卖师又宣布另外一块毛料上拍了,“编号三一四五号毛料起拍价两千三美元,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两百,现在开始!”
季成对这块毛料有点印象,他记得这是一块糯种飘花翡翠,裂有点多,两千三美元的价格很显然有点高了,但这块毛料外表表现不错,给人一种有希望开出糯冰种的感觉,两千三值得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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