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你留下送他回去。”高志成抢过车手的黑色袋子扔给尹平。带着人坐上车匆匆离去。
自己的“老婆飞电”也被带走了。车队看不到影子,尹平才收回不舍的目光。
去诊所找王医生,付了医药费。收拾好剩下的钱坐上摩托车,开往回家的路。
一阵风驰电闪。半个小时后,车手将他扔在尹记跌打馆门口,扬长而去。
尹平拄着拐杖慢慢的向跌打馆移动。在门口碰到街坊阿伯,搀扶着他进了跌打馆。阿伯边走边喊:
“喂!老尹,你儿子摆驾回宫了,还不出来迎驾啊!他身上挂了不少彩!”
跌打馆挺宽敞,四周摆着一些药柜和酒坛。中间有几个年老的客人,四散坐在椅子上。
一个五十多岁,1m7多的个子,两鬓发白的老者在给客人拔火罐,按摩。他脚不方便,右脚瘸了。扫了一眼进来的两个人,继续忙活着自己的事。
“老豆!”尹平叫了一声。他爸不吭声,继续忙活着,连头都没回。
尹平也不在意,继续往里面走。后院走出来一个年轻人和他长得比较像。只是年龄比他大一些,把他扶进后院一个房间。让他躺在床上,检查他的伤口。伤口处理的很好,没什么大碍。
“细佬,别怪大哥唠叨。你这三天两头赛车受伤,年轻时候气血旺,你还顶得住无所谓。年老时你就知道痛苦了,看看咱们同一个屋邨的蒋汶龙。年轻时候是洪兴双花红棍,打遍官塘无敌手。一根扁担横扫三条街,一个人挑了东兴一个堂口。年轻时有多威猛,老时就有多悲惨。整天药罐子泡着,以前挣的钱都花在了药上。还有东区的蒋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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