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斌低头不语。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
“你说，这是巧合，还是那小子故意的？”吴云冷声说道。
“这......”钱斌犹豫了一下，说道，“应该是巧合吧！新歌赛决赛之时，陈焕的确有向他邀歌的意向。何况，陈焕是什么人，那张十三凭什么请动他狙击？”
“需要请么？”吴云说道，“掐准时间把歌给陈焕不就成了？”
“这......”
好像也是！
钱斌低头不语。
他很清楚吴云的脾气，这个时候根本就不需要他煽风点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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