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是扑街网文写手,但是基本的大城市生活经验还是有的。兜里揣多少钱,吃什么档次的馆子,他心里很有逼数。
坐在餐桌上,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许双成大口的扒着糙米饭,喝着免费的冬瓜龙骨汤,清汤寡水的那种,有着填饱肚子的幸福感,又有点唏嘘的感慨。
他咽下嘴里的米饭,叹道:“唉,宋易,还是你行!咱们乐队的后勤保障工作就靠你了。我跟着你走。”
宋易道:“叫声哥来听听。”
许双成不客气的道:“滚蛋!我真没想到有一天,吃碗小白菜、白米饭我都会有幸福感。这是值得纪念的一刻。我要为我们今天的遭遇写首歌。”
宋易无语。
纪念个毛线。能享用海鲜美酒,你别管这海鲜正经不正经,谁愿意在这种快餐店里就着劣质青菜啃糙米饭?
年轻人多愁善感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特别是文青。吃过晚饭,两人在附近商场里吹空调,许双成已经开始在畅想赚它一个小目标后:一万块,怎么花的问题。
到九点钟左右,许双成的表哥打来电话,三人在“魔都影视城”地铁站的A口碰头。
“双成,你小子都长这么高了。我有四五年没回去。小宋,你好!你好!”许双成的表哥叫唐任,今年二十八岁,个子不高,皮肤黑黑的,胡子拉碴,穿着夏季的T恤和宽松的长裤,踩着回力的白色运动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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