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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梅瑟一看到纸条，立马就皱起了眉头，因为他意识到了凯斯想分离的意图。
在他看来，这其实是一件好事，分离子公司出去上市圈钱，但是这样一来，他基本就差不多成了光杆司令了。
大卫盯着纸条想了想，然后抬起头敲敲门。
“进。”
凯斯看到大卫进来，他其实已经猜到了：
“托德，麻烦你先出去一下。”
等托德出去以后关上门，大卫坐在凯斯侧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凯斯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看着大卫这个样子笑着说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你不用开口，听我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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