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凯斯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
“哦，我都忘了，您可是华尔街的传奇人物，被誉为斗牛犬啊，把雷曼发展成了华尔街的大公司。”
同桌的人听到这话都憋着笑，斗牛犬这个外号可不是一个褒义词，妥妥的贬义词。
因为他为人激进凶狠，处事不留余地，而且高傲自负，在金融界树敌无数，所以才有了这么一个外号。
理查德福尔德脸色瞬间变的很难看，他十几年都没有被人这么羞辱过了，刚要开口反驳的时候，凯斯后退一步装模作样的行礼道：
“不好意思阁下，是我的错误，冒犯了。”
“噗！”
同桌的一人直接没忍住笑出了声，其他人也露出了笑容。
可以说，在场的每一个人，就没人喜欢他的，坐在一起谈谈笑笑的，也只是为了表面上过的去。
说完这话，凯斯起身笑容消失不见，面无表情，眼神中透露着冷色：
“不想和我们一起就坐，您可以直接离开，或者干脆别来，不过既然来了，做人嘛，起码的礼貌还是应该有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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