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随後他们很快便抵达了岸边,只见率先登岸的伪道拉拽着绳子,把箱子和天元拉回到拉岸上,随後便把黑绳子放下,并蹲了下来,解开把天元和箱子綑绑在一起的绳子。
「那我便称呼阁下伪伪如何?」只见天元问时,眼神和表情带有一丝丝调皮的感觉。
天元这麽突然的问题,确实让伪道措手不及,呆住了。他分明觉得自己是个冷严冷肃之人,怎可配有如此亲切之名,实在荒唐。於是他回道:「名字不重要,你称呼敝人为先生即可。」
「好的伪伪先生。」只见天元调皮乐道,脸上挂着灿烂无b的笑容。
其实伪道本应动怒起来,但看着天元那灿烂无b的笑脸——想到,在这到处险恶的人世间,他看过太多世俗礼仪,笑里藏刀,承奉巴结。伪道已经好久没有看过如此般真挚的笑脸了。伪道多麽希望,眼前孩子没有经历过那场惨无人道的屠城;多麽希望,时间永远便停留在这一刻。
想到这,伪道气早已消去,甚至感觉到一丝满足和幸福感。
但更多的,是对於这个世道的一切,感到无尽地感概。
「那先生现在要去哪?」天元问道。
「去兖州。」伪道答道。
「渊国?」天元惊讶地问道。
「是的,经过长魏屠城一事,我们是绝不可能继续呆在宴国的了。」伪道起身抬头看前方叹气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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