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平安感叹道:“他既算不上清廉,也算不上骁勇善战,但为人处世确实有一套。不像安大将军,别人只有敬畏。也不像我六叔,太过飞扬跋扈。更不像我爹那么清高。
他为人豪爽,该喝的时候喝,该赌的时候赌,该捞的时候捞,不但阿奴师、元金刚等羁縻部落首领愿意跟他交朋友,连白左尖那么精明的粟特商人都愿意为他效力。”
徐浩然没想到王庆祥竟是这么一个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这样的人确实对那些藩胡部落首领的味口。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事方式,这不是想学就能学的。
韩平安笑了笑,继续说起接下来的战略。
徐浩然听得目瞪口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喃喃地说:“这是在赌啊,一个不慎就全盘皆输。”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把麻扎部这只饿狼打疼打残我们别想安生。”
“好吧,明天一早我就护送老幼撤往白沙城。”
“徐兄,接下来三个月你会很辛苦,我大都督府七千多百姓全拜托给你和望里了。”
“谈不上辛苦,这都是卑职的份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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