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告诉他们的吧。”
“禀长史,卑职还真没说过这些。年纪小的不懂,十五六岁的个个都懂。”
王长仪生怕韩平安不相信,又小心翼翼地说:“我们第九学童队又是混编的,学童中有四个来自军城屯城,六个来自叶勒城,三个来自苏达部,还有八个一入学就脱去了奴籍。他们会相互议论,许多事不需要卑职说。”
九个脱去奴籍的学童,就是大都督府原来的“直属奴隶”。
一入州学就脱去奴籍,这就是读书改变命运的真实桉例。
韩平安想了想,低声问:“那些来自各部的学童,对一个月之后要回去继续做牛做马有没有怨言。
“他们自然会有怨言,但不是对长史,而是对他们的主人。”
“只是有怨言?”
“不止。”
王长仪回头看看身后,笑道:“这些孩子聪明着呢,怎会不明白长史的苦衷。尤其军城屯城和苏达部的那些娃,这些天总是背着卑职给那些来自各部的同窗出主意。”
韩平安笑问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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