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等右等看不见人,乌图木心里也没底,沉吟道:“反悔就是出尔反尔,就会名声扫地。”
“不来最好。”一个小首领如释重负。
一个要儿子扶着的老首领深以为然,看着河滩下正在歇息的马球队士卒:“如果只是韩三疯好说,一个疯子没什么好怕的,难对付的是韩士枚。”
“叔父无需多虑,韩士枚这个守捉使做不了几天。”
“做不了多久?”
“侄儿打听过,安伏延开府建牙却无人可用,早想辟署韩士枚为节度判官,现在这个守捉使本就是兼的,最多兼一年就要去龟疏。”
“跟谁打听的?”
“跟将军府的朋友打听到的,这不是机密,好多人知道。”
“这我就放心了,只要韩士枚呆不了多久,就算韩三疯敢来借钱粮,我们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
韩平安不是不敢来,只是不想起那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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