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韩平安送的银钱和马匹,以及前来送行的盘陀,余望里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觉得自己太过贪图功名利禄。
“哭啥呀,我爹说了,等到了龟疏就请我岳父举荐你去长安应试,有我岳父举荐,礼部肯定会让你考。不夸张地说,你是我叶勒乃至我安西一百多年来第一个去长安应试的人,应该高兴。”
“长史,官我已经做上了,我不想再去考。”
“你虽然做上了参军,但这官有三六九等,想出人头地,不能没个出身。”
韩平安把他拉坐下来,又笑道:“秀才科太难,多少年没开了。进士科和制科也不容易,咱们只能另辟蹊径,去考明算科。举明算在关内或许算不上什么,但在安西却是凤毛麟角。
等考中了要是想回来,我岳父一定会三顾茅庐,重金辟邀你入幕。要是不想回来就呆在长安,回头我让我爹托进奏院给你多捎点钱,好好打点下,看能否谋个好官职。”
考进士想都不用想。
考制举一样没希望。
光文词类的就有文学优赌、文艺优长、文以经国、文经邦国、文史兼优、文词雅丽、文词秀逸、文穰宏丽、文词清丽、文擅词场等十八科。
军武、吏治、长才和不遇类的更多,仔细想想,也只能去考明算科。
余望里感动不已,噙着泪说:“恩师和长史的知遇之恩,学生铭记在心,无论能不能考中都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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