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扎塔塔冷冷地说:“先歇息一夜,明天一早再攻。”
巴桑不想他一错再错,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说:“就算明天攻下又如何,王庆祥和韩士枚为算计我们把整个叶勒部都化为焦土,韩三疯和李成邺一样不会给我们留下粮草。”
能想象到去攻叶勒城的这些天,韩士枚的疯儿子和李成邺那个老混蛋趁虚而入,早就把各部聚居的地方化为了一片灰尽,现在回去既找不着粮,估计一样见不着牛羊。
麻扎塔塔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重创,一想到留守老家的妻儿就心如刀绞,冷冷地问:“难道大仇不报了。”
“攻下山口不难,杀韩三疯和李成邺也不难,难的是没有马匹牛羊和粮草,这个冬怎么过,接下来几个月怎么熬。”
巴桑顿了顿,强调道:“王庆祥和韩士枚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他们既不会也不敢让我们安然过冬。”
家没了,抢几个女人,再生些娃,又是一个家。
可马匹牛羊和粮草没了,就等于没了活路。
麻扎塔塔吃一堑长一智,不敢再把希望寄托在攻下山口,缴获韩平安和李成邺的粮草上面。
他沉默了良久,抬头道:“那雪部派来这么多武士,老家一定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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