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金刚指着山下那密密麻麻的帐篷,眉飞色舞地说:“他敢走,我们就敢追杀。虽然我们只有两千多兵,但只要让我们逮着机会,一样能把他这五六千兵冲垮冲散!”
羁縻部落来的全是擅长骑战的武士,镇军也全是精锐。
前些天横扫羌人部落,收获颇丰,本就士气高昂,现在又是以逸待劳,要是冷不丁冲杀下,麻扎塔塔的三儿子麻扎顿珠手下的兵虽多,但不一定能顶得住。
但王庆祥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不想冒那个险,遥望着东南方向笑道:“他们的粮草还够吃十来天,现在只是挨冻,并没有挨饿。他们都不着急,我们更不用着急。”
“这倒是,等他们饿的没力气挥刀,我们再下去冲杀。”
“白祆正,仗能打得如此顺利,你们粟特商人当居首功!”
“将军抬爱,在下惶恐。”
“无需惶恐,这是本将军的心里话,要不是你们全力相助,这么多人的粮饷怎么转运的过来?何况你们不只是转运,还帮着筹集。”
这次粟特商团真帮了大忙,组织了几十支商队帮着转运粮草和伤兵。
更重要的是叶勒镇原本打不起这一仗的,王庆祥和韩士枚当时一开口,白左尖和阿史那山就回去召集粟特商人有钱出钱、有粮出粮,有力出力,折银钱多达三百多万。
想到这些,阿奴师不禁拱手道:“白祆正无需自谦,要不是你们相助,挨饿挨冻的就是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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