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平安看了一眼刚被摘下头套的白硕德,走过去大大咧咧地拿起林使君的杯子,喝了一口葡萄酿,回头看向正笑而不语的老爹。
“不查这个案子不知道,原来关于我的身世叶勒有很多传言,居然有人说我是我爹与公主姨娘的私生子。”
“逆子,休得胡言!”
韩士枚尴尬至极,勃然大怒。
王将军乐了,走过去拉住他:“韩侍御,这是在断案,让三郎说完。”
吴衙推连连点头:“这是正事,再说本来就是传言。”
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韩平安岂能半途而废,躲在安伏延身后,嘿嘿笑道:“白硕德不但听说过这个传言,也不止一次见过我,对此印象深刻。
后来有一次去长安,无意中看到一个名叫任禾的小奴仆跟我长很像,年龄又相仿,于是萌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啥念头?”
“把我杀了,让那个小奴仆取而代之,等到合适时机将我的身世公之于众。到时候天子一高兴,说不定会封假韩平安个藩王做做,西域的藩王一样是藩王,到时候他便能拥有一个藩国。
于是,他把那小子买下来,让那小子信奉火神,并请饱学之士教那小子念书。再后来大祭司说要杀我爹,他觉得机会来了,提议来个顺而为之,把两件事当作一件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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