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士枚急忙道:“犬子顽劣,下官教子无方。养不教父之过,恳请中丞责罚。”
林使君脸色一沉:“究竟怎么回事?”
韩士枚故作犹豫了一下,愁眉苦脸地说:“下官当时是抱着九死一生的念头去给曹勿烂祝寿的,下官死了倒没什么,推官之印不能丢,于是把印留在家中,只有犬子知道藏在哪儿。”
崔瀚吓得魂飞魄散,用近乎颤抖的手指着他惊呼道:“韩侍御,如此说来,下官和陈驿长这些天全是在听令郎号令?”
“逆子,给我滚下来,还不赶紧向中丞请罪!”
“韩推官,这是大堂,不是你教训儿子的地方。”
林使君呵斥了一句,回头问:“三郎,告诉爷爷,有没有偷你爹的官印?”
韩平安不假思索地说:“使君爷爷,我爹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那叫拿,不叫偷。”
“这么说你拿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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