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愣,喃喃地说:“你没被贼人虏走啊,明白了,原来是个借口,原来早就布下了圈套,就等着我往里头钻。”
韩平安点点头:“论玩心眼,我六叔不行,你一样差远了。”
“这么说你不疯。”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疯子。”
不疯也是个毛没长齐的娃,钱崇厚不想跟他废话,抬头喊道:“大将军,别躲在后头看热闹了,究竟行不行,给句话!”
“本将军确实来看热闹的,如何处置你们是韩侍御的事。”
从得知节度使到了叶勒的那一刻,安伏延就知道现在叶勒不再是他这个大将军说了算,自然不会出这个头。
钱崇厚怔了怔,又问道:“韩侍御,只要放过我这些兄弟,我钱崇厚束手就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意下如何?”
韩士枚正担心儿子的安危,哪里顾得上跟他谈。
况且这是叛乱,根本没得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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