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平时,这是有点理亏。
毕竟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然而,现在不是平时。
韩士枚回头看了看,见儿子重重点头表示真想娶,摸着留了好多年每天都精心打理的胡须说:“李成邺,犬子在这个时候求我跟你提亲,可见犬子重情重义,亦可见犬子是真喜欢钰儿。”
“喜欢又如何?”
“喜欢就痛痛快快答应,别不识好歹。”
这个“别不识好歹”用的好,听着就霸气。
韩平安情不自禁点点头,发自肺腑地觉得有父如此,子复何求。
“韩士枚,你欺人太甚!”
李成邺气得暴跳如雷,要不是安大将军拉着,真会冲上去拼命。
韩士枚用既同情又有些像看白痴似的眼神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李成邺啊李成邺,我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明白,真不晓得你这个千牛卫中郎将是怎么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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