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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二人骑上马,在屈通和刚换上男装的隐娘护卫下,径直赶到位于城北两里的白云寺。
整座庙宇建在一座山丘上,朝商道这一边的山壁刻满了大大小小的佛像,有些佛像已被风沙侵蚀的斑斑驳驳,一看就晓得有了些年头。
寺庙占地很大,但既没有参天古柏,也没有雕梁画柱,只有红土夯成的房子和随处可见的壁画。别说无法与长安的那些佛寺相提并论,其环境甚至连叶勒大都督府都不如。
但这儿的胡僧很有钱,方圆几十里的良田几乎全是他们的。周围百姓要是青黄不接都会跟他们借粮甚至借钱,其寺产可能比粟特豪商史羡宁的家产都要多。
他们喝酒吃肉甚至养奴婢,不晓得生下了多少私生子,可相信他们的百姓并不比信奉火神的少,不像假道长既穷的叮当响也没几个信众。
因为有钱,这里的吃穿用度是叶勒最好的。
林使君在这儿住得很舒坦,一见着韩士枚父子就屏退左右,微笑着招呼他们父子二人坐。
“使君爷爷,我是带盘陀来给您画像的,您现在这身衣裳太居家,最好换上官服,画出来会更威武。”
“画像还有这么多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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