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韩平安不爽的是他就知道吃不知道烧开水,刚睡醒嘴里又苦又干。
生水是打死也不能喝的,万一喝出病只能痛苦的等死,干脆捧起剩下的最后一坛葡萄酿又喝了起来。
“陈驿长估摸着叶勒王要反,就算叶勒王不反,他那些部下也可能会受人唆使反叛。老爷明明晓得很凶险,还是去白沙城给叶勒王祝寿。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居然有心思喝葡萄酿………”
隐娘是很不情愿地被赶回来的,折腾了一夜没睡,她躺在毛毡上紧搂着刀仰望蓝天,心急如焚,连话都比平时多。
“什么老爷,他现在既是我爹也是你爹,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老姐。”韩平安撇了一眼看完后搁在脚边的信,放下酒坛打了个哈欠。
“你怎么晓得的!”隐娘下意识抬起头。
“咱爹在信里说的。”
“少爷,不关我事,是老爷非要……非要……”隐娘感觉像是抢了人家的爹,别提多歉疚多不好意思,连说话都变得语无伦次。
韩平安岂能猜不出监军老爹的良苦用心,老爹一定是意识到现在很危险,赶紧收这丫头为养女,好让她死心塌地保护自己。
既然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又怎会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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