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种?”
韩平安捋捋思路,分析道:“第一种是他们遇上了什么事,早已乱了方寸,根本顾不上他们祖辈想尽办法争取到的特权。”
崔瀚追问道:“第二种呢?”
韩平安冷冷地说:“他们三个知道谁杀了米法台,或者怀疑谁杀了米台,可又不方便出手清理门户,于是顺水推舟,借我们的刀杀人!”
陈驿长觉得韩平安的分析有道理,阴沉着脸说:“除了要加害你们父子、勾结曹都满叛乱,结果功亏一篑,很可能东窗事发,他们还能遇上什么事?”
崔瀚点点头:“如此说来,米法台极可能是他们杀的,他们想杀人灭口!”
韩平安放下纸笔,接着道:“崔明府,他们昨天被你打了个措手不及,这会儿肯定缓过神了。如果是第一种可能,那么他们很可能会有动作。”
“什么动作?”
“他们不会任由我们查的,他们不敢冒这个险,所以很快会想办法把我们堵回去。”
“怎么堵?”崔瀚追问道。
韩平安想了想,起身道:“两个办法,一是用我们的矛戳我们的盾,从官面上一劳永逸地解决麻烦。比如去向安大将军甚至去龟疏提告,我们叶勒城又不是县治,连县令县丞都没有,按例就不应该设县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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