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难道不值一万钱?”
韩平安抬起头,遥望着远处依稀可见的边军,想想又笑道:“再说这一万钱又不全是他们三个出的,他们一定会让城里的那些商人分摊。更何况这几天发生的事,他们本就脱不开干系。”
陈驿长点点头:“这倒是,至少米法台参与了。”
“米法台豢养的那个粟特武士有没有死?”
“死了,不过他死之前,应该把你和绑你的那几个胡人已经死在突厥马贼手里的事,告诉了另一个粟特人。”
“告诉了谁?”
“前天夜里,我让守夜人去城外抓了好几个胡人,其中有一个叫白伊扎的粟特人。我让人把他们关在一块,借口米法台家的那个武士受了伤,让这个白伊扎帮着照看。”
“那个武士自知撑不了多久,一定会拜托这个白伊扎帮着捎信。”
“可惜他不知道米法台死了,当然,我那会儿也不知道。”
本以为能来个欲擒故纵,结果白忙活了一场,陈驿长别提多郁闷,不禁长叹口气。
韩平安没那么悲观,追问道:“这个白伊扎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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