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叙的内容,费曜并不知道。
只是翌日他领骑兵护送了司马懿五十余里,临别时得了一句嘱咐,“士载出身低微,亦汲汲营营于功业且不暗人情世故,然他能助将军雪昔日卢水支流败北之恨。将军归去后,诸事务且暂以他为主罢。”
对,司马懿让戎马数十年的他,听从不曾临阵鏖战的邓艾调度。
他心中虽有些不甘,但并亦不敢抗命不从抑或阳奉阴违。
倒不是忌惮邓艾乃司马懿心腹部将。
而是他先在阳城野外惨败于魏延,后又在卢水支流丧兵无数,若不是司马懿上表天子曹叡为他求情、让他有机会留在军中戴罪立功,恐现在他早就被雒阳庙堂依罪夺爵废为庶人了。
有这份恩情在,他即使不满亦不会造次。
待他归来营地,恭候了许久的邓艾,迫不及待的告知了新定策。
新的定策,与先前二人计议的大不同。
无需多想便知道,这是昨夜司马懿与邓艾私下计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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